“你和常叔在这里安置辰哥儿,我去寻尧老前辈问问情况。”
男人说完,得到一声微弱的回应后,才转身离开。
这几天对他们来说太过漫长,甚至好几次眼前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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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晌午。
记分员一一给社员记录上今日干活的工分,大家伙开始零零碎碎的扛着农具散去。
人人脸上都挂着笑,不管是大人孩子,哪怕累的满头大汗,那精神头都比以往好的多。
大队里那棵老槐树下聚集着的人讲的话题从没有那么默契过。
他们一个个不管是走在路上还是窝在树下,每个人要么是在讨论着那天晚上抓阄抽到了几斤肉,要么就是在讨论这两天都吃了啥,肉到底有多香等等。
与此同时,老阮家的三房屋里也响起了铃铛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阮建国正不知疲倦的跟自家孩子将这些年经历过的所见所闻,其中不乏有很多有趣的。
一大一小,聊的欢快极了。
只不过这欢快也有某人刻意捧场的成分在里面。
阮老婆子下了工,直奔家里,最近她总是不放心猪肉和骨头棒的安全。
阮似锦挣的钱她给藏在了三房屋里。
但这个时景气温太高了,上了盐巴也存不住肉,因此抓阄得来的猪腿肉只能吊在后院的水井里冰着,以至于阮老婆子出工干活的时候都不安心,生怕被人偷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