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峰在一边看热闹,陆骄阳黑线,瞪着七月,道:“你就看你男人哪哪儿都不顺眼。”

七月,“别动,弄疼了可别怪我。”

景峰探头过去看,纱布一打开,发出“嘶”的一声,道:“怎么这么严重?大爷的你以为你是铁拳磨砂掌呐?”

夏七月也被这伤的面积吓着了,抬头看向景峰,“他跟人打架了?”

景峰可不怕陆骄阳,“跟桌子打架了。”

七月轻笑了一声,低头查看伤口,当时一拳穿透桌面好些个木屑扎进了肉里,骨关节多少还是受到损伤的,毕竟是血肉对抗木头。

“医院说不用缝针,还是你自己不让人缝针的?”七月道。

陆骄阳说,“医生说不必缝针,按时抹药,吃药换药即可。”

夏七月是内科大夫,但这种外伤她还是可以看得,“拍的片子呢?”

陆骄阳下巴一抬,“应该在包里。”

七月看了片子,骨头没有粉碎性骨折是万幸,几处严重损失也是划伤。

“确定木屑都挑干净了?”夏七月道。

陆骄阳点头,“嗯。”

夏七月重新清理了伤口,用放大镜检查了伤口确定没有木屑后又上药,这次上的是她弄的这个药。

“疼吗?”

“不疼,好凉。”

七月说,“忍着,说明渗入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