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顾宁宁之前和他闹离婚又不是嫌他本人,都还不是咱们老家那些七姑八姨惹出的麻烦。你要相信人家顾宁宁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实在不行周末可以加班,这样攒两个周末就可以回去看看了。我想让大哥跟我干。”
七月,“你让他跟你干,那岂不是他和宁宁要两地分居?”
陆骄阳,“我不是在安城也有产业,交给他打理不就完了。”
七月,“你安城只是代理商啊,不是人赵明礼干的好好地,你让大哥怎么掺和?”
陆骄阳,“他干的好个屁,一年就做那么点业绩,全把心思放在如何搞擦边贴牌那些玩意儿了,注定做不大。”
七月,“那你什么意思?”
陆骄阳,“这不现在公司也走入正规了,以后大品牌的红酒和白酒,西北五由我自己做,其他地方还是让省代去做,这样省事儿。
西北五省不同,都是酒水和餐饮大省,一个赵明礼不但做不好还会破坏市场环境,他不是喜欢搞那些便宜货吗?那就让他继续做便宜低端市场,我们的品牌收回来自己做,我已经让人开始构架安城和邻近五省城的公司框架了,到时候就成立个西北五省分公司。”
七月两眼发直,思想游离,陆骄阳在搞事业这点上,前世今生都是一样一样的。
“跟你说话呢,你在想啥呢?”陆骄阳捏住七月的鼻子道。
七月拍开陆骄阳的手,道,“我打算跨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