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把座位调整了下,斜躺着,说,“这车子成你的专属了吗?”他最近一直开着这辆翻新过的吉普。
陆骄阳说,“老爷子说我一天到处跑,辛苦的很就把这辆破车赏给我了,可我翻新这一趟也花了千把款钱呢!”
这个时候的千把块可不少了,七月嘀咕道,“千把块?添点钱都可以买辆新车了。”
陆骄阳嗤笑,“看把你给能的,没有个小几万上哪儿买新汽车去?”
七月说,“我听说菲亚特七八千就能买一辆呢!”
陆骄阳嗤了一声,道:“我要买就买桑塔纳,那菲亚特实在不行,我试架过了,不带劲,还不如我这台翻新的吉普呢!”
七月说,“桑塔纳要十几二十万呢!”
陆骄阳,“十几二十万也是要人买的,不然,他们弄那干什么?占地方吗?我认识那几个南方的老板都开的桑塔纳。”
七月猛地就睁开了眼睛,扭头看着陆骄阳认真开车的侧脸,说,“不要跟人家南方人比,人家起步比我们早,再说了南方人本就善于经商比我们北方人聪明灵活,你可要一步一个脚印踏实些,千万别被什么虚荣心所使搞到最后连老婆孩子都要抵押补亏空的地步。”
“夏七月,你盼我点好行不?”陆骄阳猛地刹了下车道。
夏七月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刹车又踩油门,颠的在座位上弹了几下,要不是窗户关着,她也系了安全带,怕是要把她给弹出窗外去了。
七月惊魂未定道,“你干什么啊?都要把我甩出车窗去了?你堂堂京都三少还有这讲究?我这不是为了提醒你吗?真是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