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丰抓起白布盖住了安林枫的脸,扭头问夏七月,“以你的经验看,她吃了多少剂量的药?”

“应该是吃了有一阵子了,不是一次吃下去的,不好估摸,但,绝对是在短时间内把一瓶子药吃光了。”夏七月道。

安二不耐烦道,“赶紧送去殡仪馆火葬吧!”

安子丰看了眼老二,没说什么,安老三道,“还是跟老爷子他们说一声吧!”

安家兄弟仨在外面商量要不要跟老爷子和继母说,陆骄阳蹙眉,道,“你们先商量,我们先走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皮,俩人开着车往回走,街上空荡荡的,黄澄澄的路灯拉着路上树枝的影子绰绰而动,夏七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陆骄阳把手伸过去握住七月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你说他们会不会告我,说是我把人给逼死的?”夏七月道。

陆骄阳冷笑一声,道:“关你何事?先别说这事儿跟你屁关系没有,就算真有,那最该担责的岂不是安子丰?”

夏七月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这次安林枫到她单位招惹她,她只通知了安子丰,但,她不清楚安家老二和老三知道多少?

安子丰手里有一笔因为安林枫而得的意外之财,如果,他们兄弟万一为了分赃而起了冲突,一定会把她扯进他们那滩浑水里去的。

陆骄阳握了握七月的手,安慰道,“放心,这事儿与咱们没有半点关系,他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