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骄阳,“我又不是自己出面,认识了个当地二道贩子,你知道他主要做什么吗?”

七月,“不会是你让李牧背回来的那些瓶瓶罐罐吧!”

陆骄阳,“还真是。”

七月好奇的不得了,“现在多少人吃不饱饭,他把那些东西卖给谁了?”

陆骄阳,“他可不会卖给当地人的,他的东西都远销到海外去了。”

七月震惊,“那山疙瘩里看起来比我们老家还山沟沟的样子,竟然有这等人才?能把东西卖到海外,那肯定是在海外有关系了?”

陆骄阳说,距离他们铁路段不远处的一座山的后面,骑摩托车大概需要个把小时,那是一个镇子,全镇家家有窑,什么烧砖瓦的,烧搪瓷的,陶瓷的,什么都有,那是个百年瓷窑小镇。

就是最困难的时候,照样有人变着法子烧东西换钱换粮食,这几年忽然就恢复正业了,有人专门在沿海一带跑单联系业务。

七月打了个哈欠说,“我替你保管着,你要用的时候就找我要。睡吧!”

陆骄阳今儿成话痨了,拉着七月说个不停,七月闭着眼睛说,“我明儿个还要上班呢!陆总。”

陆骄阳勾唇,“好吧!要不要给你点助眠剂?”

七月踹了某人一脚,“滚。”

接下来这些天,七月正常去医院上班,陆骄阳在家带娃,得空就出去骑着摩托车或者自行车,或者开他爹的车到处逛游考察,确实变化很大,但,和他听到的那些地方还是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