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的媳妇和儿子拿着手电筒送了些吃的到陆骄阳和七月这里来。
陆骄阳夫妻热情招待,七月说,“实在不好意思的很,这会儿什么都没有,想招待嫂子和小孩子都只能是白开水了。”
张东媳妇笑着说,“妹妹别跟我这么说,我心里越加过意不去了,都是我家那位管理失误造成的。”
陆骄阳陪着张东的儿子玩儿象棋,七月帮张东媳妇织毛衣,俩人坐着聊天。那媳妇低声道,“他让你告诉我。”
七月在那媳妇手心里写了俩字,到底是老师,点了点头,又在七月手心里写了两个字,“对吧!”
七月点头,“很对。”
半夜,上面来了车,把陆骄阳和刘康都叫去单独问话了,而七月这边早已经替张东写好了如何鉴定煤油的味道和刘康的血液,让张东媳妇带了回去,张东又找着抄写了一遍,给上头来的人看。
上面带的有更加专业的破案人士,嗅觉相当敏锐,可以说刘康被当场拿下,他连一点否认的机会都没有。
刘康昨天也想着去洗个澡的,可是,昨天的情况下,一旦去洗澡才会容易暴露,何况因为过年,三十中午十二点就关了公共浴室门了,他也没法子去洗澡,去下坎沟的河里洗冷水澡会被冻死。他也是做了各种细节上的措施的,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水落石出后,张东和上头商量,悄悄地把刘康带走,这事儿如何判还得上头说了算,好歹也是多年的老兵了,至少不要在这里闹得人心不稳。
陆骄阳跟几位头儿说,“我想来想去没想明白,我和刘康没有任何过节啊!这怂人疯了吧!”
参谋笑着说,“你挡了人家路了,臭小子。”
陆骄阳有些不解,看向张东,“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