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兰已经准备好,坐着等陆骄阳,医务室还有几个上药的,换药的士兵,也有人在取药。

“杨医生。”陆骄阳进门后道。

杨小兰抬头,起身招呼道,“坐吧!”

陆骄阳坐在一张军用单人床上,挽起裤腿,七月看裹着薄薄一层纱布,陆骄阳把秋裤裤腿剪断了,此时,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军用棉裤,为了防止裤腿进风,他便把两条裤腿都用布条缠着。

杨小兰操作,七月观察下来,她的手法很熟练,但,一看就不是正经八百的医学生,应该是先跟师傅学的后来进修了的,有些手法时间久了就形成了本能的习惯改不掉的。

伤口恢复挺好,杨小兰消毒绞线,七月问道,“怎么就伤到这个位置了?”

陆骄阳说是钉子划的。

钉子划得的这话陆骄阳说过了,七月显然问的不是这个,只是,这里人挺多,七月也不再问了。

杨小兰很快拆完线,又消毒,上药,拿了新的纱布缠了两圈,问陆骄阳,“紧不紧?”

陆骄阳说,“可以。

杨小兰便用胶布粘住,说:“好了。”

七月说,“谢谢杨大夫,一看,你就是医术很厉害的。”

杨小兰笑着说,“厉害的都不来这里的,这里的医生和护士干的活儿都一样,严重的都送去团部医院或者县医院了。”

七月说,“这里主要是条件达不到,也不是你们医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