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陆骄阳互看一眼,“怎么了?”

章之兴笑的发抖,说,“来了后死活联系不上那个知青了,差点被执勤民警当做不法分子给扣了,旅馆住了几天就赶紧又回秦北了,猴精猴精的人竟然有天落得那般天地,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那他笨死了怎么不找我呢?”七月愤愤道。

“他得能知道你在哪儿啊?”章之兴道。

七月说,“他那么聪明一个人咋忽然就那么笨了,就算不知道陆骄阳家在哪儿,那他好歹知道我在哪儿上学啊,问一问都打听到了。那最后没事儿吧?”

“没事儿。”章之兴说,“他那聪明的跟什么似的能有个啥事儿?”

大家说了会话,陆骄阳就说,“好了都歇差不多了,去家里吃饭吧!”

壮壮跟他爹和夏春生说,“爸,叔,我姑家有电视机,有冰箱,还有洗衣机,还有虾和王八,好多好吃的。”

“儿子,那是螃蟹。”章之兴跟儿子说道。

壮壮说,“反正都差不多。”

人太多,陆骄阳开车,章之兴坐副驾驶,怀里抱壮壮,七月和夏春生,章之芹坐后排抱俩龙凤胎,这样就勉强能坐下了。

七月想着,现在的交通还不是那么规范,若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他们这操作肯定是会被罚款,且驾照都要没了。

陆骄阳拉着一车乡下人回来,引来大院里人围观,大家虽然是笑呵呵的看热闹,嘴上说羡慕有亲戚送这么多好东西啥的,其实,都是来看陆老三的那一窝乡下亲戚的。

即使章之兴和夏春生的穿着完全看不出和大院里人有多少差别了,可到底还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