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嫌弃的瞪一眼秦家老大,“我倒是觉着你这个当大哥的脑子问题更大,都要过年了,你兴师动众的带一帮子人来人家里打人,你他娘的眼里还有王法吗?”
秦家兄弟和他们带来的帮凶都被带走了,终于清静了。
七月安慰了章之兴几句说,“太晚了,我们得回去,我娘一个看不住俩,醒来了一哭,俩都哭。天塌了明天再说,明天,我给你把伤在处理下。”
回家后,七月问陆骄阳,“你怎么看这事儿?”
陆骄阳说,“我看有啥用?要人章之兴怎么看,要搁我,早把那女人给处理了,啥玩意儿啊,动不动就回娘家搬救兵,小学生过家家呐?”
七月,“这里是夏家河,和你们京都不一样。”
陆骄阳,“行了,我才懒得管他们了,睡觉。”
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可以说是全大队狂欢了,估计够夏河大队的人们茶余饭后说道几年了。
章之兴挂了彩,臊的几天不出门,队里的事儿也不管了,一般都是刘福林抱着账本上章家去找章之兴商讨。
夏春生和宁宁回家一听章之兴家的事儿,夏春生就气的不行,合着他不在家,他大哥被人活活欺负,安顿好媳妇儿就去了章家。
顾宁宁这试没考成,情绪也不好,撅着个嘴不愿意说话,七月倒还好,厚着脸皮跟她说这说那,还告诉俩萌娃舅妈肚子里有弟弟或者妹妹,不能再玩儿舅妈了。
倒是李月娥,就有点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