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说,“那你找人家帮忙,咱们是不是得拿点啥东西感谢感谢人家?”

陆骄阳说,“不用。我都当着文教干事的面感谢过了,私底下也都表示过了。你们就当不知情,不要再多此一举,显得我们心虚。”

夏春生说,“我和小陆刚在路上已经说过了,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俩刚才也见了几个人,问题不大。”

现在就担心这个花大婶儿死咬住不松口,那七月就完犊子了,这大学,她一样不能考。

花大婶儿家可是夏河大队这几年的风云人物,他家也是光荣之家,老太太说句话还是很有用的。她一口咬定在七月家买过粮食,那别人根本拿她没有办法。陆骄阳心里也没底,只是安慰七月不要胡思乱想,影响她复习。

现在,就章之兴也不行,主要就看刘福利的了。刘福林和老队长夏和平搭档过好几年了,他软硬兼施,也许有用,也许,没用。

陆骄阳觉着花大婶儿一定是受什么人指使了,才一口咬定在七月家买过粮食。这一夜,大家其实都睡不着。报名截止时间就剩下三天了,过了今晚就剩下两天了。

翌日,不到六点,陆骄阳和七月就起来了,夏春生也起来了。

“要不要去看看啥情况?”夏春生问陆骄阳道。

陆骄阳看了下时间,说,“我去大队,你去之兴哥家,我们在大队汇合。”

七月说,“我不用去吗?”

陆骄阳说,“你就在家里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