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穷旮旯地儿的男人竟然能找上这么漂亮的对象?可他竟然是个投机倒大分子,真是遗憾啊!

夏春生下车,走到顾宁宁面前,说:“没啥大事儿,就去配合调查,既然有人举报,人家肯定要叫我们去配合调查的。”

顾宁宁盯着夏春生看了几秒钟,从挎包里拿出一双新织的毛线手套和一顶崭新的火车头帽子给他,“戴着吧!那破车连个顶都没有,你俩不给冻死才怪。”

好在陆骄阳家里给他寄来过两件顶厚的军大衣,他俩现在一人穿一件,再戴上火车头帽子和手套,还不至于冻死。

破烂的军车一看都是淘汰了多年的破车,前面的驾驶室和副驾堪堪挡得住风寒,后面跟敞篷车无疑了。

夏家老两口不担心是假的,七月心里不怕是假的,大雪封住了大山,出去一趟不容易,她又什么都不敢说不敢问,这就是想去大队部接电话给赵明礼挂个电话问问他那边的情况也不敢。

这可怎么办?

章之兴安慰七月他们一家,“叔婶儿,七月,你们放心,我这就给县里认识的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县里到底啥情况,估计年底了县城那些投机分子太猖狂了,正好让人家钻了空子给咱举报了。”

夏老三和李月娥被安慰送回屋里后,章之兴就赶紧去了大队部打电话。

顾宁宁握住七月冰凉的手道,“七月,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哥哥和陆骄阳一整个冬天待在夏家河就没出过村子,他们上哪儿投机倒把?

你说这谁这么缺德举报你们呢?”

七月摇头,“我也不清楚。”

顾宁宁,“你也别担心,没做的事情扣在咱们头上咱也不认,他们总不可能屈打成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