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成和李月娥唉声叹气进屋,灯都没点就睡了。
夏春生坐在廊檐下用纸卷着烟丝抽烟,陆骄阳对着他招手,俩人蹑手蹑脚出了院子,坐在后山的半山腰去抽陆骄阳买的荷花香烟。
夏春生闻了闻烟味儿,“你又买荷花了?四毛五一盒,七月知道了定要和你吵架。”
陆骄阳咬着烟,含糊不清道,“她现在才懒得管我。”
夏春生,“你俩又咋了?”
陆骄阳,“没咋。”
今天一大早和夏七月去县城,七月和那个赵明礼太能谝了,简直就没他陆骄阳什么事儿,而且,那赵明礼每次都能给七月介绍到赚钱的门路,偶尔还跟她单独避开他这个丈夫说话。
七月又是主动去县医院按了节育环,这明摆着不想和他生娃儿。
赵明礼在县城的路子特广,外县也有他的市场,这次又给了七月几种随处可见的药材名目,让她得空就去采药材,晒干了就给他送来,值钱的很。
“你以前带七月去过县城的那个黑市?见过那个姓赵的?”陆骄阳道。
夏春生绝口否认,“当然没有,我傻啊带她一个女孩子去那儿做啥?咋了?你还对赵明礼有意见?”
陆骄阳躺在草地上,翘着腿,仰头看着满天星星,说:“不是我对他有意见,是看他不爽,我本来想在县城重新找个人合作的,可是,七月不同意非要跟赵明礼合作,还说姓赵的是最会做生意,最有人品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