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药?”陆骄阳因为生气,说话语气就比较冲。

七月理解为,他不乐意给爹娘买药,便摆手,道,“算了。”

陆骄阳咬了下牙,“算什么算了?买啥药你倒是说,真想不明白你现在怎么会这么敏感,心思多的比头发还多,心眼比你的绣花针尖尖还小。”

陆骄阳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语气是无奈又略带宠溺的,可听在七月的耳朵里,就是满满的嫌弃。

夏七月这才抬头看向陆骄阳,眼神明显和以往不同,盯着陆骄阳的眼睛,道,“陆骄阳,你不要太过分我告诉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安分搞出了一堆丢人现眼的事情,反而你有理了?

我心眼小?我心眼要是真小的话,你觉着咱俩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凑活这日子?”

陆骄阳磨了下牙,凑近七月,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我行的端走的直,夏家河的恶霸都拿我没得办法,倒是你这个妻子给我定了死罪。

既然这么不愿意跟我过,那自己去跟你父母兄长说,我有什么在意的?大不了被你赶出门,也不过就是一个铺盖卷的事儿。”

夏七月气的眼角都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你不就是笃定我不敢跟我爹娘提离婚才这么欺负人,陆骄阳,你太欺负人了……”

七月不敢大声哭,只能哽咽,如此一来憋得她满脸通红,不停的打嗝儿。

陆骄阳烦躁的很,蹙眉,下一瞬把人压在案板上,单手反剪住她的胳膊,用自己的手帕给她擦鼻涕眼泪,接着就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睛,最后,冰凉的唇落在了七月的唇上,吻得温柔而绵长。

在夏七月的记忆里,上辈子的陆骄阳似乎没这样吻过她,即使行床榻之事,他也是很少这般温柔的亲吻她。

夏春生听着厨房里没有任何动静了,还以为里面没人,大步跨进厨房的门槛,被案板前的画面惊得愣在了原地,一脚在门槛里面,一脚在门槛外面,进出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