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听陆骄阳问安林枫几号走,要走就早点走,好提前订票,年关火车票不好定。
接着,就安林枫发怒,她说,她不回去,除非陆骄阳和她一起回去,她还说,现在火车上乱的很,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
接下来,谢峥才说,“所以,我俩索性就没进去,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扯着顾宁宁绕到了代销店的后窗蹲着,也可能是嫉妒心理,我也想抓住陆骄阳一点什么把柄,好整治他。
我还有个更加龌龊的想法,如果真要让我抓住了他俩什么把柄,我就可以以此来要挟安林枫跟我处对象了。”
顾宁宁接着又说,“就在我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队长和会计带了村里俩男人闯门而入,把站在柜台外面的陆骄阳摁在了柜台上。我和谢峥当时傻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安林枫就开始把她的头发撕乱,衣服也扯得歪歪扭扭,队长大呼小叫,其他房间的人才都陆续跑出来瞧热闹。”
公社干事看向顾宁宁和谢峥,“你俩为什么第一时间不出来作证?”
顾宁宁的表现完全和她的小个子娃娃脸不符的气场,昂着脑袋说,“你们也没有传唤证人,就把我们看起来了,我几次想找你们说,队长他们不许我乱讲话的。”
谢峥喜欢安林枫并追求安林枫大家都知道,所以,他和陆骄阳以前的兄弟情分,现在也彻底变成塑料兄弟了,但,同时,也洗清了陆骄阳的冤屈。
公社干事眼神犀利的看向大队部的头头,“整个大河湾公社就数你们夏河大队屁事多,大晚上的折腾我们也就算了,让这么多知青都站在冰天雪地里挨冻。
散了,乡亲们也都散了吧!陆骄阳同志和安林枫同志的事情纯属误会。
大队干部和生产队干部进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