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林枫抱头蹲地上痛哭流涕,“陆骄阳,你欺人太甚了……”
陆骄阳一脸冷静,“我这是在给你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至少,公社干事还在,如果他们不在这里了,就没人替你说话了。
有人想搞我是吧?好啊,那咱就走着瞧,我现在就给你父母写电报,咱们去县城连夜拍电报,闹的越大越好。”
公社干事大冷天也不想管这费力不讨好的破事,可是,有人报了案,他们就得查,可这明显是栽赃陷害啊!
安林枫来夏家河才多久啊!
陆骄阳可是在整个大河湾公社和秦北县的知青当中有名气的,公社干事和武装部的人,谁不认识他。
武装部的干事看看手表,看向安林枫,“安知青,不用怕,大胆说,有我们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我们来就是给你一个女同志做主的。
两种选择,要么就去公社的医院做鉴定,要么,你说实话,或者,也可以按照陆骄阳同志说的来。
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兴风作浪的人。
大年关的,天儿又冷,没人闲着来你们夏家河的知青点平白无故瞎折腾。”
“安林枫,说实话吧!说了,我立马跟陆骄阳离婚,你把他带走便是。但是,不能把你们这一屁股狗屎留给我来擦,你们的事情得搞清楚。”夏七月道。
安林枫除了哭就是不说话,夏和平出来当和事佬,对公社的干事说,“要不就关几天,写个检讨算了吧?姑娘家家的,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