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把好东西三个字给加重了说。

聂瑶瑶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就明白顾甜的意思了。

“姐,我会听你的。只是他不会……死吧?”

“怎么会。”顾甜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他会好好地活着的。”

聂瑶瑶当天下午,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乡下去了。名酒名烟,还有泡酒喝的灵芝药草,算是很有诚意了。

她说她是和父亲服软,希望可以让父亲大人不记小人过。

结果她被聂父指着鼻子一顿骂,说她不要脸,不懂事,不孝敬,如此这般。还说想让母亲入土,少一万块不行。

她后母还挑拨离间说了她很多难听的,聂父更加生气,扇了聂瑶瑶两巴掌。

聂瑶瑶没想到,曾经那么好的父亲,成了现在这样,当下心如死灰。

她后妈高兴坏了:“这次是一万,下次就是两万了。你不把钱拿出来,你娘永远入不了土!”

聂瑶瑶最后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聂父和娇妻两个商量了一番,一定要狠狠的吸一次血才行。

“明天咱们就拿着农药瓶子,去她的单位大闹一场。她不答应给钱,咱们就闹的天翻地覆!”

两人商量得很详细,可谁想到,第二天,聂父就病了。

他一开始就是有点发烧咳嗽,腿还有点疼。

农村人有个病啥的,也没有在乎的,自以为吃点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