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天黑得很快,气温下降得也很快。街上灯火陆续熄灭,行人也渐渐变少。
看到前面大桥时,维恩才发现竟然逛到了泰晤士河边。维恩偷偷撅了撅嘴,以为安塞尔看见泰晤士河又要想起他的改建工程,然后说一大堆自己听不太懂的话。
放在平时他很愿意听,但今天出来的本意是想放松,可中途还绕路去几个地方拿了文件,整个“约会”七零八碎的,让他有些失落。
他总有种自己在安塞尔心中排在工作之后的错觉。
意外的是,安塞尔垂着头,挽着他的手竟然什么也没说。
维恩疑惑地托起他的脸,只见他苍白的皮肤微微发烫,眼神里有一分迷糊,神情严肃地皱着眉。
“因为刚刚的蛋酒?”维恩乐了,想起来刚刚路过一个急着回家的推车小贩,正好安塞尔说自己没喝过蛋酒,维恩就追了二里地,好说歹说买了一份。
但没想到这种甜甜的为小孩子设计的酒水也能醉到人吗?
维恩拉着安塞尔靠在大桥的栏杆上,用自己的同款斗篷将他包在怀里,忍不住咯咯地笑着。
“他可能调得不对,酒放多了。”安塞尔听他在笑自己,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一本正经地推测原因。“你不是也喝了一口吗?”
维恩呲着牙,没有说话,虽然他喝了一口,但他也不知道调得对不对,毕竟这酒他也只是听说,之前从来没有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