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您了吗?”维恩很抱歉地将头靠到安塞尔的肩膀上, 安塞尔搂住他, 发丝上的水冰冰冷冷的,顺着维恩的脖子滑进领子里。延杉庭
“没有, 我只是担心你。”安塞尔轻声说道, “不愿说就算了吧。”细腻如他,一下就从维恩避而不答的态度中知道了答案。
维恩勉强地笑了一下, 还是嘴硬:“我能有什么事?”
安塞尔点点头, 顺着恋人的话:“没事就好。”
维恩欲言又止,自觉不能说下去, 便想转移话题,他的目光四处游离, 落在偏室拐角处的桌子上:“那里的花瓶呢?”
“下午仆人打扫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安塞尔回答道:“原本的仆人生病请假了, 是洗衣房的两个女仆顶的班, 可能不太熟练。”
听到洗衣房,维恩耳朵竖了起来, 眼睛亮闪闪地看向安塞尔,安塞尔笑着亲了亲他的眉心:“是和你关系很好的那个梅林,放心吧,不用她们赔偿。”
“您真好。”维恩转头抱着他躺下,安塞尔摘下手上的蓝宝石扳指放在维恩的掌心,“帮我放到抽屉里。”
维恩乖巧地点点头,爬起来去够床头柜子,一不小心开错了,没找到盒子,但却看到一瓶白色的药。
维恩愣了愣:”这是什么?”
安塞尔将长发从领子里翻出来,瞥了一眼,随口答道:“巴比妥。”
这个发音维恩好像很熟悉,似乎前世听说过,这大概是最早的安眠药,但是在十年后因为它的巨大的副作用和依赖性而被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