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马上要出发了,门外的人已经开始奔跑,维恩提高音量,凑到希金斯耳边:“是也不用怕,听说有个叫做谢恩贝尔的法国医生已经会治了,只是论文一直没有发出来罢了。”
希金斯听得愣愣的,这些话从维恩嘴里说出来有些反常,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维恩和他说这么多话。
“您都没有在听我说什么!”维恩好像生气了,拉着他的手就向外面走着。
“我听了我听了!”希金斯连忙回神。
“那您复述一遍。”
“胃!胃癌!谢恩贝尔!”周围太吵了,希金斯只能喊出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意味着什么。
话音刚落,维恩正好打开了门,船舱外刺目的阳光投了进来,希金斯一下被晃得睁不开眼。
手上的力道轻轻松开,他听到维恩含笑的声音:“记住了,别忘了,伯爵。”
希金斯追着他向前一步,从昏暗的船舱一步跨到了阳光明媚,海风轻柔的甲板。
维恩终于在最后一秒,跳下了舷梯,他四处张望,判断着来时的方位,安塞尔还在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