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天表现的那么冷漠,可晚上心却皱巴巴的,好像被揉过一样。他想听安塞尔平稳的心跳,听安塞尔平稳的呼吸。他一边想象着爱人稳定的情绪,一边又在痛苦迷茫的海浪中颠簸求生。
维恩用手覆盖住门把手,头轻轻抵住门板,期间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可他以为是错觉,直到将铁质把手捂得发烫,终于下定决心按了下去。
一声轻微的咔响。
门反锁了。
维恩呼吸停止了一瞬间,凉意从脚底冲上头顶,他沉默了好久,呆立在门前,又好像回到了前世。突然打了一个哆嗦,觉得好冷,便抱着身子,回自己房间去了。
安塞尔坐在床上,就着烛火看着手里的盒子,里面装着维恩送他的发带和他给维恩的戒指。
他将发带一遍遍穿过戒指的圆孔,最后挡在眼前,隔着深色丝绸看着天花板。
许久之后他起身将两者都收好,缓缓走到门口。
门他一直留着,但已经凌晨了,让他好像一个自作多情的笑话
安塞尔无声地笑了笑,眼神有些哀伤,额头靠在门板上,又等了好一会,烛台燃尽,终于是轻轻上了保险,然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