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盅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叮”的声响。

南鹤看着他的比以往冷淡了不少的面容,“施先生,病人要身为病人的自觉,受照顾是应该的。你介意我喂你吗?”

“我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些事情还是可以亲力亲为的。”施让寒回答。

南鹤不动声色,他虽然有点喜欢施让寒,在对面没有对他回应感情之前,他不会真的越俎代庖去管他的所有事情,或者是说强迫他违反个人意愿,强硬地给他当家做主

可是,施让寒的状态真的在给他一种,对方似乎在某种事情上对他心存芥蒂并且完完全全开始抗拒他的感觉。

不是错觉,他的每一秒反应都写满了突如其来的抗拒。

为什么呢?

他在不知道的地方,做错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吗?

南鹤开始反思复盘自己的行为。思绪渐渐回到施让寒睡前,他们浅浅聊到的施让寒年纪越大越有韵味啊?是因为这个吗?施让寒很在乎别人谈论年纪问题?

看来是这样。

“给我吧?”

南鹤想通一切,暗自肯定自己,及时安抚施让寒的敏感内心:“施先生,我先前说错了一句话。”

施让寒怔住:“什么?”

“施先生三十五岁的时候,一定比现在还要气质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