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恩活了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两面三刀,居然敢对着雄虫口出嘲讽的雌虫,这只雌虫还是他的崽崽的未来雌君。

“你的真面目,他知道吗?他知道你这样,还会喜欢你吗?”

拉斐西尔虚伪地扯了扯嘴角:“这就不劳你操心了,雄父。”

一个被他弃如敝履的前婚约雌虫,现在跟他的崽崽搞到一起,还对他喊雄父这声称呼珀恩是听到一次都会短命十年。

“闭嘴!你找死!”

“雄主,别气”乔安扶住珀恩,心道不愧是上将,上将就要有上将的本事,对着雄主家雄父张口就是挑衅和不屑,转移话题道:“雄主,医生快出来了,我们先听听医生怎么说吧?”

珀恩哼了一声。

拉斐西尔站在门口,幽蓝色的眼眸无神地看着前方,姿态坚定又虔诚得像是在祷告。

没一会儿,门开了。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缺失眉头紧缩:“南鹤阁下的分化期症状似乎比以往我见过的分化期症状都要严重,反应甚至是两倍、三倍。我这边建议将他赶紧送去医院就近观察。”

珀恩用看“不知羞耻的狐狸精”眼神刀拉斐西尔。

拉斐西尔一锤定音:“那就去医院。”

医生赞叹地看向珀恩:“阁下,您的雌君真的很关心南鹤阁下呢。”

珀恩喉咙像是卡了一根刺。

拉斐西尔目光不善地看向医生:“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