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太急了没看见,就烫到手上了。”明鹿不在意道,“没关系,等水泡破了就好了。”

“那也”牧流星捏了捏他的手,发现这手的手感意外好,柔软细嫩,漂亮极了。美中不足的是上面有许多细小的伤痕,破坏了美感。

明鹿抽回手从护腕里拿出光剑:“我们去帮忙吧,快走。”

牧流星还想在说什么,就见明鹿已经提着光剑冲了上去。

水盲蛇挣扎越发凶狠,赫墨拉手上的绳索已经被拽出去一大截,眼见就要挣脱,明鹿从后跑过来,将绳索绕了几道捆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往下拽,即将挣脱的绳索在两人的合力下,竟然又收紧几分。

赫墨拉看了眼手上的绳索,又去看明鹿已经发红的狰狞脸庞,顿了顿,暗暗用力,分担明鹿的劲。

迦罗西手上的光剑插进蛇嘴里搅动,突然,一团污泥从水盲蛇的嘴里喷出来,直击迦罗西的脸。南鹤心里一惊,连忙绕了几道绳索起身跃起抱住迦罗西的腰将他带下来。

一团污泥从蛇嘴里喷到地上,脏污臭味冲天。

迦罗西急忙后退几步,靡丽的脸庞青了又青白了又白。

“脏蛇!”

南鹤:“”

“要不我来?”

迦罗西挥开南鹤,握住光剑的手背青筋暴起,举起剑朝着受制的水盲蛇劈去。

蛇颈部立时出现一道深刻的痕迹。

南鹤:“”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他确实在真真切切地想,以后要是惹得他生气,自己是不是只有被摁着打的份?看起来完全压制不住啊。

牧流星举着弩箭射出去,箭擦过水盲蛇的脑袋,挑开了它后颈。泥土碎开,露出了微弱的红色光芒。

“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