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与景元泽一起将人安置到床上,景元泽给南鹤脱下西装与马甲衫,盖上被子,叮嘱道:“叔叔,你先睡,明天早上我会提前过来照顾你的!”

昏沉的南鹤摆手。

套房里陷入寂静,只听得见南鹤沉重的呼吸声。

热,太热了,全身上下都燃烧着,南鹤迷迷糊糊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衬衫扔在地上,依然燥热不已。

不仅是燥热,还有一股他怎么都忽视不了的冲动感。

一种去吞噬去发泄的冲动。

南鹤深吸一口气,勉强睁开眼睛,怀疑酒店的香槟偷偷兑了二锅头,否则后劲怎么会这么大。撑起身体起身,想去浴室冲个凉水澡。

“咚——”

手刚刚扶上浴室的门,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击了一下。

南鹤皱眉,注视间,“咚咚——”门又被从外敲击了一下。

无法忽视的声响,南鹤随手拿起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打开了房门。

门口醉醺醺的秃顶老男人正拉扯着另一个步伐凌乱的人,黑色西装纽扣被扯掉,露出半边薄弱的肩膀。

“跟我走啊!”秃顶老男人不悦道,“过来!”

拉扯之中,黑色西装的男人露出半张清冷绝美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