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这栋楼的九楼一样,整层都很空旷,现在有灯照亮,更是一眼就能看清所有。
青年浑身干干净净,连头发丝都没有太过凌乱,穿着一身黑,慵懒的坐在唯一一把沙发椅上。
沙发椅表面是红色绒面,扶手和椅腿都是金色的,看上去华丽又贵气,在这个烂尾楼里简直格格不入。
但是和青年的气质相称极了。
他翘着一条腿慵懒的坐着,靠在椅背上,深红的椅背衬得他发丝更加乌黑,冷白的皮肤仿佛在发光。
他一手松松的搭着一边的沙发椅扶手,一手却拿着一支高脚杯,杯里酒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漫不经心的转动指尖而轻轻晃着。
“阿时——”
陆言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好几步。
这些楼都没封窗和门,每一层每一间房基本上就是毫无遮拦,一个不慎就能从边缘掉下去。
他却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仿佛只是想离陆时更近些。
双方正好是相对的位置,直线距离看起来似乎很近,毕竟他连那人嘴角噙着的笑都能看得那么清楚。
但其实又隔着那么远。
他就算真的从这里跳下去,也得跑好大一段路才能到他身边。
“你没事就好。”他望着对面那人,说道,“就在那里等着,哥哥来接你。”
“呵……”
陆时轻笑。
“你可真够让人恶心的。”
陆言脸上没有半分愠怒,“嗯,阿时怎么想都可以,哪怕就是想弄死哥哥也可以的。所以,乖乖别动,就在那里等着好吗?”
林助理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他们老板会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