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好几回。

秦守峯：“说。”

“你让我说的啊。”路也讨好道，“给你当护理，有工资吗？”

秦守峯磨了磨后槽牙，说，“有。”

“从你欠我的钱里扣。”

路也的脸从狂喜到绝望，手下的力道暗戳戳加了把劲。

结果这一轮按完，秦守峯没有知觉，路也把自己累得直喘喘。

路也不死心，说道，“那你这也不包吃住，我回去的打车费，得报销吧？”

秦守峯被气笑了，冷声道，“你是穷疯了？”

“我是。”路也不要脸。

秦守峯：“行。”

路也这才开心起来，跑去厨房帮忙做晚饭，积极地露了一手，做了好几个拿手好菜。

路也把菜端上来，学着周叔的口吻说道，“先生，请用餐。”

秦守峯扯了扯嘴唇，说道，“你……”可以坐下。

“嗯？”路也回头。

秦守峯顿了顿，改口道，“你吃完赶紧走。”

“喔。”路也答应着，本来想赖到晚点再走，但秦守峯赶人，他只好早点走。

饭后，秦守峯返回书房处理中午耽误的工作。

李秘书倒了杯咖啡进来，走到窗边要关窗，奇怪道，“小路不是打车报销吗？怎么是走路出去的？”

李秘书不解，但没有细究，关上窗，要报告今天的工作。

秦守峯把咖啡往前一推，冷声道，“这个不好喝，再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