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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听着年龄和曾威差不多,不屑中满是凶狠。

“我看你是真疯了!那是人!”

曾威站起身一脚踢倒椅子。

“反正这事不是我做的,你要是能跑得了就赶快跑,如果进去了,可千万别报我的名字。要不然,就把收了的钱和那些票以十倍还我。”

对方并不在意他的暴怒,还能听出几分得意之情。

江霞萍贴在门上又听了一阵儿,把柳沄沄拉到一旁:

“沄沄!里面好像是酒厂前任厂长的儿子石麒!”

机械厂和白酒厂离得不远,有很多职工都是亲眷,小孩子们常常两个厂里来回玩闹。

这句话好像一根细针,捅破了柳沄沄这些天难通的思路,最关键的那个节点终于被点亮,各个要素串联到一起。

她想明白了,那晚的报复是朝着贾国昌和她而来,前厂长被革职,又看到药酒上市反响不错,定有诸多不满。

他的坏种儿子,一定咽不下这口气。

怪不得那晚的服务员在上菜时,会从并不宽敞的贾鹃身边上,又不慎碰到了对方端碗的胳膊。

怪不得她在院内打斗时,曾喊过几声,一墙之隔的后厨却没有反应。

这些都不是巧合,是提早的计划。

粮酒不分家,恐怕饭店里也已经有了受那小子威胁的蛀虫。

“你们来这儿干嘛!”

两人没想到,石麒这么快就会出来。

她们本想从铁门逃走的,哪知已经被那恶人一个健步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