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告诉她:“在我们那里呀,娘子,便是老婆,官人便是老公。”
“这但是新鲜的很,那奴家以后对官人的称呼要换过来么?”
“换过来干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
“官人,给奴家多讲讲你们那边的事吧。我想多了解,也好多做准备,否则,极易弄出笑话,婆婆也会不喜欢奴家。”
“你说我老妈呀……”
“官人,何谓‘老妈’?”
“呃,‘老妈’就是‘娘’的意思。”看来说话得注意一点,要不然误导了她可就不妙了。
“那‘爹’又如何称呼呢?”
“老爸,爸比,老爷子,老头子,都可以称呼,甚至直呼其名也可以。”
“怎可以如此称呼,实在大逆不道。”
真是该死,刚刚还在想着说话要注意分寸。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礼节跟宋代人比起来,那真是差远了。不知道这是文明的结果,还是社会的悲哀。
“官人,家中还有何人?”诗妍又问。
“姐姐方梅,三弟方舟,我排行老二。爹娘身体都安康。”
“官人,那如今它们在何处?兵荒马乱是否安全?”
“娘子,他们在八百多年以后的平江府,没有黑木盒子,无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