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巡抚冷笑一声,孤傲的将头偏向一边。
“王刚已然全部交代,你收受了其父亲王财主五百两黄金,陷害卜难,为王刚谋取了松州县丞一职。你可知罪?”
“无中生有!”张巡抚孤傲的抬着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拒不认罪。
“现本府查明。当天之夜,王财主借喝酒之名邀你去他家。酒过三巡之后,献上五百两黄金密谋此事,期间,张伟忠看上了王财主家的丫鬟小翠。小翠以死抗争,慌乱之下欲杀她灭口。小翠趁乱逃脱,从此下落不明。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万万想不到,如今,你的丫鬟小翠被本府找到,她也如实的交代了你们二人的罪行。本府再问你一遍,张伟忠,你是招,还是不招?”
“哼!那又如何!?”张巡抚斜着眼瞥了他一眼,“一个小小的知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平天下,讲究的是一个谋略,而治国,讲究的就是一个法度。倘若松州城人人都像你一般,贪赃枉法、目无法纪,国将不国!为了黎民百姓,为了他人从今以后不敢效仿于你,更为了圣上的江山,本府定要严惩于你!”
“啪!”但见他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来人哪,给张伟忠脱去衣裤,重打30大板!”
“是!”
两个衙役按住他的手,另外两个衙役按住他的脚,第五个衙役上前褪去了他的衣裤。
“方羽!你、你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滥用私刑,我要去皇上那里告你!让你不得好死!”
张伟忠嚎叫着,但衙役们的手可不会软,每一下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清脆而又响亮。
张伟忠是朝廷高官,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开始之时,他还一边怒骂着,一边惨叫着,渐渐的,只剩下了哀嚎之声,到最后,喊的嗓子都哑了,只剩下了“哼哼”声。
这三十大板下去,他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然后,他被衙役们拖入了大牢,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