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药物的作用下意识迷乱的滚到了一起。
直到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剥落干净时,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的意识有了一刻的清明。
待看清自己身上那人的容貌时,江北言猛然惊醒。
“你在干什么?”
同一时间,江北言开始去推身上那人。
他推人这下可谓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谢知一个不防,差点被他推的摔下床。
不同于江北言的恼怒,谢知很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或者说,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其实早已在他梦里上演过几百遍。
“酒里,有药。”他解释。
江北言也不是傻子,看着此刻两人满脸通红的情动模样,也能猜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了几十秒的时间来迫使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片刻后,认命的拉过一旁的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的同时,艰难的抬起手,指着门口询问:
“你怎么不叫太医?”
谢知冷然的看了他一眼。
随后当着江北言的面起身,从他床下的暗格里翻出一个包裹。
最后在江北言逐渐放大的瞳孔中,冷笑着将包裹重重扔到了他面前:
“太医?”
“如果不是今晚酒里恰巧被人下了药,江大人这会是不是早就已经借着灌醉我的机会逃出宫门了?”
看到包裹的瞬间,江北言瞳孔剧烈收缩,他难以置信抬头望着他:“你在我身边安插内奸?”
谢知没回答他的问话,只是阴着脸欺身而上,将他整个人重新压在身下。指尖用力钳着他的下巴。半阖着狭长又危险的眸子,沉声警告:
“看来是我当初说的还不够明白?江大人这是彻底不在乎你手下那帮旧部的死活了吗?”
江北言不服输的迎着他的目光,唇角一勾,出口便是嘲讽: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只会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谢知被激怒,冷笑着反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