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兮愣了愣,下意识想要反驳,她什么时候说周朔温和无害了?
周朔才不温和无害,无害的人可控制不了建兴。
一个远支出身的人能压制那么多旁支,乃至主家,就不可能真的温和无害,温和无害是他的面具更有可能。
姜佩兮想到很多,下一句就要否认阿娜莎错误的理解。但周朔的确是脾气好,品性好,很有德行的君子。
她和他十年的相伴,日积月累的点点滴滴已经让她对他完全信赖。
于是此刻她说出的话完全违背了理智的推测,被情感操控:“他德行很好,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你究竟是喜欢那个侍卫,还是喜欢你夫君?”阿娜莎如愿探到姜佩兮的袒护心意,却越发疑惑。
姜佩兮被这句话问地反应不过来,几乎不可置信:“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喜欢那个侍卫吗?”
“当然不。”她的回答干脆利落,“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
“你很在乎他,不是吗?不然你对他那么紧张干嘛?”阿娜莎不理解姜佩兮。
“他是效忠我的人,又是我带出来的,我当然得对他负责。”
“就是负责?”阿娜莎有些失望,不经意间嘀咕道,“我还和王柏打赌说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呢……”
姜佩兮震惊地不知说什么是好:“我做不出那种事……”
母亲对她的管教极严,与人偷情还弄出私生子,姜王夫人知道非得杀了她不可。
她偶尔的叛逆,都在礼教廉耻的范畴下。她绝对做不出在有丈夫的前提下和任何人不清不楚。
“那你就是喜欢你夫君。”阿娜莎撇了撇嘴。
姜佩兮顿住,半晌她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