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宋清栀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惨白,就连站起身都十分费力,宋清栀瞬间心慌,赶紧松开祁渊的衣襟,将扶的住。
“师叔你这是怎么了?谁将你伤的如此重?”
祁渊唯一一次受重伤,还是将玄青宗灭门的时候,除了那次,平日里根本没人能伤的了祁渊一根手指头。
但这次祁渊却连站都站不稳,宋清栀的眉头皱起,神色渐渐化作担忧。
“不小心受了些伤,不必担心,只是些轻伤罢了。”
祁渊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心虚,视线也稍稍移开了些,但他越是这么说,宋清栀便越发担忧,下一刻便伸手要解开他的衣襟。
“让我看看是哪里受了伤。”
祁渊动作僵硬的朝后退了几步,于此同时还死死的抓住衣襟,一副防备的模样。
“只是些内伤罢了,修养几日便能痊愈,不必担忧。”
“真的?那是何人伤了师叔?”
宋清栀又凑近祁渊,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似乎根本不相信祁渊只是受了轻伤这么简单。
但她刚问完,祁渊便将视线投在她身上,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些委屈,这让宋清栀差点就以为是她伤了祁渊。
“无人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这个回答倒是稀奇,没想到像祁渊这种大佬,居然还能误伤到自己,虽然宋清栀不大相信,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
“天色不早了,师叔快来歇息吧,也好早些将伤养好。”
如今两人处境十分危险,若是祁渊受了伤,那么两人都要完蛋,于是宋清栀赶紧殷勤的扶着祁渊朝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