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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施黎川早在心里划过几百个折磨她的方法。

事情处理完了,景帝也觉得有些累了,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见到施家的老夫人,还有他那个新认回来的小皇孙。

却不想,那位难缠的施老夫人又一次跪在他的面前。

“臣妇心中还有一事,要向圣上禀告。”

“什么事。”景帝的表情有些不耐。

“臣妇想让圣上下旨收回施黎川的世子之位。”白棠缓缓开口道。

“哦,”景帝双眼一闪,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老夫人此话当真。”

这是今天,景帝听到最为舒心的话。

但施黎川的表情却格外的差,他当即就开口道,“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啊。”

他在唯一这两个字,刻意加重了声音,就是为了提醒白棠还有景帝,施泽只有他这一个儿子。

白棠却不理施黎川,而是用一种恳切又真诚的语气对景帝道,“从施泽去世之后,臣妇念及施黎川年幼,便对他多宠了些,这一宠,竟把他宠坏了,这么多年,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游手好闲,他爹在他这个年纪,早成就了一番功名,偏他还是碌碌无为,更何况,他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让施国公府沦为上京城的笑柄,这样的人,何堪大任,如何能继承他父亲的遗志,成为国之栋梁。”

白棠大义泯然,把施黎川说的一无是处,听的那些围观群众,也流下冷汗,他们也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照施老夫人这么说,他们也没有继承家产的资格,但是他们比施黎川强了一点,就是媳妇娶的比他好。

这番话可彻底说到了景帝的心坎上,施黎川,那可不就是一个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