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轻蔑的注视着石骋,“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当年人证物证俱在,如今你一张口就是重新彻查,你以为大缙的官员都没事做,天天就为你家的事忙碌?”

“且不说这些,你这身份也还有待查证。石大人家眷早已经死光死绝,就凭你拿一个造假的金锁,还有什么书信,张口就说是石大人的儿子,让人如何能信?以本官看来,你就是个包藏祸心的人,拿这件事作伐,想要得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成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百官里,传来一道声音。

成峰扭头看去,见开口的是御史中丞刘大人,就冷着脸道:“哦,成某的话怎么不对?难道刘大人能证明这人是石大人的幼子?”

“是与不是,需要查查才知道。这位石公子敲登闻鼓告状,请求皇上下令彻查当年真相。皇上都还没有开口,成大人这会儿就上蹿下跳,难道是心虚了?”

成峰眯着眼看了看刘大人,今日胆儿肥了啊,敢这么跟他说话,难道是有什么依仗?

御史大夫张大人也看一眼自己的下属,这个下属也一贯不是掐尖的,今日怎么胆敢和成峰对着干了?

跟着斥责一句:“不清楚内幕,就不要信口开河。”

裴相咳了一声,从队伍中出列,不急不徐的道:“皇上,当年石大人的案子结的的确是快了些。箭枝从弓弩坊调出来,首先得有兵部的文书,然后是谁拿文书去弓弩坊调的箭枝?调完谁负责运输?怎么出的城门?这些在当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