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致幻药的人,本身思维就有些混乱。成川被谢湛一打岔,很快就忘了先前要说的话。
“派了谁……派了谁……”成川想了想,才道:“不知道,二哥派的人。”
谢湛又问:“掳走沈长彧是成峰的主意,还是你自己的主意?”
成川道:“我大哥那个胆小鬼,整天就只知道顾及这个顾及那个,一点魄力都没有,当然是我 的主意!”
“那为什么在现场找到了监察司的腰牌?”
“还不是我大哥,在我身边放的人就不是为了保护我,就是为了看着不让我乱来。所以我就找了王玉贵帮忙,谁知道那个蠢货居然把腰牌给弄丢了。”
这下就能说得清了,大约王玉贵为了巴结成川,才帮着他干坏事。
那会儿沈长彧虽然被他们抓到,但也没有十分慌乱,还悄悄扯掉王玉贵的腰牌,留下了一点线索。
谢湛再问其他,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也说不出来了。
问清楚了想知道的事情,谢湛就毫不留情挑断了成川的手筋脚筋,割掉了舌头。
有顾玖在,他想死都死不了。
之所以这样做,而不是让顾玖用药或者针把成川弄哑,是抱着谨慎的想法,万一成川将来被找到,成峰从手法上,也联系不到顾玖身上。
挑断手筋脚筋这手段,明显是江湖人惯用的手段。
成川从头至尾被蒙着眼,他也不知道是谁绑了他,就算真有一天被找回去,也指认不了他们,只能手脚残废,口不能言的过一辈子。
谢湛和顾玖在审成川的时候,京城几乎要翻了天,监察司侦骑四出,满城寻找成川。
成峰带着人把沿着东城墙那段路走了无数遍,查访了无数遍,也没问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