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觉得信仰没了,觉的天都黑了。
“畜生啊畜生!”
“就算是庶出,那也是自己的骨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怎么配?怎么配在掌书记的位置上坐着,连人都不配做,怎么配为官?”
学生们义愤填膺,有的嘴上骂着,声音都抖了。
周县令低下头,闭了闭眼,然后吩咐左右衙役:“上几个人,去把冼公子弄下来。”
他不是要护着那些禽兽,而是不想冼砚白说出太多秘辛,从而影响官府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一旦百姓不信任官府,有事就会用自己的办法解决,就会生出各种乱子。
谢湛往前一步,站到栏杆边上,朝下扬声道:“周大人,人身上长了脓包,我们若只是把它捂起来,它只会在里面继续腐烂生蛆。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把它挑破治疗,让肌肤重塑。”
周县令明白谢湛的意思,这件事已经这样了,百姓虽对官府的信仰力下降,但只要把那些人清除出去,让百姓看到官府的决心,不光可以重塑官府形象,还会增加民众对官府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