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脊椎断裂是不可逆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治不好哦。你要不要想一想?换个方法?这结果比死可怕多了。”
谢湛在楼上下望,憋住笑。
周县令:“……”
冼砚白:“……”
冼砚白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遇到这个小神医,他次次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的好。
干脆不理会她,依旧接着先前的话题,“我这里还有一些大人可能感兴趣的东西,我若死了,悬案就只能是悬案了。”
周县令若有所思,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悬案?”
冼砚白不答他,而是道:“大人若想知道,还请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说来听听,本官若有能力,肯定照办。”
“很简单,麻烦大人派人去请一下我那好父亲,我还有一些临终遗言,想交代一下。”
“这没问题!”
周县令吩咐一名衙役去请人。这里离刺史府近,但是今日是旬末休沐,冼砚白的父亲应该不在刺史府办公。
周县令道:“已经让人去请冼公子的父亲了,那么冼公子现在能不能说一说,卢家娘子的死,和婢女失踪的事?”
冼砚白把身体往廊柱上一靠,虽一脚在外,一脚在内,神情看起来还有几分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