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砚白道:“清华兄留下来伺候先生呢。”
另一个学生口吻略酸道:“人家和先生关系不一样,又才华出众,和咱们玩不到一起。”
冼砚白不赞同道:“孔先生家人不在宣州,一个人过节挺清冷的,清华兄作为先生在宣州的唯一弟子,留下伺候先生也是应有之义。”
那同学嘀咕一句:“就你是好人,谁都能体谅。”
声音太低,大家也都没听见。
赵羽道:“砚白兄的话有道理,清华兄的确应该留下陪先生过节。”
又邀请大家,“寒舍就在附近,不如一起去寒舍喝两杯?刚好家里伯父伯母杀了一头大肥猪,一只羊,还在集市上买了牛肉。大家左右没事,不如一起到寒舍坐坐,品茗饮酒,玩乐一番。”
众人相互看看,顾如之道:“你们去吧,我家里还有些事情,得回去了,改日请大家一起喝酒。”
另外还有一个学生也称家里有事,要离开。
赵羽佯做不满,“今日我做东,你们不去可就太不给面子了,如之兄,东城兄,是不是看不起赵某人啊?”
于东城只得笑道:“怎么会,只是有些事脱不开身罢了。”
赵羽道:“去,必须都去,都不要找借口啊,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
冼砚白笑着打圆场,“天翼兄诚心邀约,咱们肯定都乐意去的,东城兄,如之兄,有事先往后推推吧,咱们同窗还是第一次一起过冬至,机会难得,两位可不能扫兴啊。”
顾如之和于东城相互看了一眼,话都说成这样了,两人只得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