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年轻人冷笑一声,“一句包涵就完了?说的也太轻巧了,我们不抱涵!我把话撂这里了,今后不准再往这边弄死人,不然,别怪咱们砸了你这医堂。”

杜一舟笑了笑,“我们肯定还是要弄的,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没办法让街坊们满意,还请多担待。”

旁观的大夫们这会儿也看出点门道了,说什么晦气不晦气,分明是来敲诈的。

而这位杜一舟被顾小神医请来做前面诊堂的掌柜,果然是慧眼识人。

他这样不卑不亢,不紧不慢的,颇有种他横任他横,清风拂山岗的从容。

“担待个屁呀!”年轻男人忍不住大骂:“老子就不担待,你们不给个说法,老子要打人了!”

杜一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就是不开口,“这位兄弟,别冲动,你一冲动,万一犯下弥补不了的大错,进了大牢,可是什么也得不到。”

年轻男人实在暴躁的想打人,真特么讨厌这种温吞的人,吵一架不好吗?

老太太和妇人对视一眼,妇人沉不住气:“你们想继续弄死人也行,也很简单,每月给咱们每家拿一两银子,咱们就忍忍。”

大夫们都纷纷摇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这三人来闹了,每月给一两,其余人家看到有便宜可占,肯定也来要。

这边住户这么多,每家每月一两银子,这得多少钱够填这个窟窿的?

杜一舟摇摇头,依旧客气的道:“对不住了三位,你们的要求实在办不到。”

“办不到?”年轻人往前一扑一扑,脸色狰狞的喝道:“那就不准再弄死人,敢再弄看老子敢不敢砸了你这壹医堂!”

杜一舟伸手抹抹脸上被喷的口水,“真是抱歉的很,恕难从命。要不,街坊们去县衙问问?如果县令大人不允许,咱们肯定不会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