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没奈何,只得让他们把人带走,他也打算跟去衙门看看情况,如果把人抛下不管,回去后这些都是仇人了。别说再对付谢五郎,这些人能回过头来把他当仇敌。

那边两名衙役犯了难,钱四光溜溜的,抬着吧,那玩意儿晃荡着,实在辣眼睛,何况人晕迷着,死沉死沉,不好抬。

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泼醒!”

酒楼的跑堂十分殷勤的进去舀了一瓢凉水出来,递给衙役,衙役转手直接泼钱四脸上。

钱四被凉水一激,登时醒了。致幻药的药效本来也没有多长,钱四都折腾这么久了,再被凉水一泼,就彻底醒过来了。

茫然的看看四周,一骨碌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钱四急忙用双手挡住下边,紧张的四下张望。

他这是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周围的人哄然大笑,有人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打趣,“兄弟,凉快不?”

“兄弟,大街上遛鸟,够猛的啊,佩服佩服!”

“可怜的娃,这是憋了多久啊,看给娃都憋成啥了,赶紧让你娘给娶个媳妇就好了,再憋下去要憋出病的。”

“咱谁都不服,就服这位兄弟,简直骚断腿啊!兄弟真乃猛士,在下佩服佩服。”

钱四简直想把脸皮扒拉下来,再换张脸生活,一双手不知道是该去捂脸,还是该捂下边,恨不得再生出十双八双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