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看一眼周县令,“那药,要不……”

周县令急忙摆摆手,十两银子一钱的东西,就凭这东西也配,当他的板子是摆设?

火签一抽,“来人,上板子,打到招为止。”

衙役们应一声,拖板凳的拖板凳,拿板子的拿板子。

王伯松吓得浑身抖起来,扯着嗓子嚎:“冤枉啊,草民冤枉啊!不不,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真不是草民做的啊,大人饶命!”

衙役们扯着王伯松,死死压在板凳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人,抄着厚重的木板,开始左一下右一下的打起来。

刚开始王伯松还能忍,打一下还能忍,第二下还打在痛处,然后第三下,地四下,痛感叠加,他忍不住嚎起来。

押着他的衙役笑道:“真是个软蛋,这才几下就受不住了?”

衙役的话刚说完,王伯松就嚎叫着道:“ 我招,我招,别打了,别打了!”

周县令抬抬手,打板子的衙役退到旁边,另两人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回中间,往地上一扔。

就这会功夫,王伯松就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顾玖撇过眼,满脸嫌弃的嘟囔:“做坏事时胆大如虎,一顿板子怂如菜鸡,就这还敢学人家做坏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周县令上身往后一靠,闲适的挑挑下巴,“说吧。”

王伯松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满脸涨红,磕磕巴巴道:“禀大人,草民没有恶意,真的,草民没想干坏事,就是前两天,有个客人开出高价,想买一根百年以上的人参,草民想着,顾小大夫手里兴许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