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人惴惴不安,许老娘更是一会儿揪衣襟,一会儿掐手指,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要问些什么。
这一会儿功夫,门外看热闹的百姓更多了,把肚子剖开再缝上的事,简直开天辟地头一回,在十里八乡来说,这事简直能和好好的人突然长出一条尾巴的稀罕程度媲美,极大的点燃了群众的熊熊八卦之火。
所以不光本村的人,外村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甚至专门从城里赶来的。至于医者,除了杜老外,其余人倒是没来。
因为没人相信这事能成,在大家心里,这事好比天上掉下一条龙,完全无稽之谈,谁信谁傻蛋。
顾玖三人穿戴好,傅蓉娘又让许家人打水来,三人仔仔细细把手洗干净,自然晾干,然后提着消毒过的器具进了房间。
门从外面被傅蓉娘关上,自己守在外面,不让人随便进入。
门一关,紧张气氛好像突然散了,外面才像被打开了开关,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外面的嘈杂,丝毫不影响里面的三个人。
邓先生和陈鸣谦站在许大郎两侧,既有些蠢蠢欲动的兴奋,又有些手足无措,第一次干这样的事,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
顾玖的手术用具被一块煮过的棉布包裹着,这时被她打开放桌边顺手的地方。
此刻许大郎已经在麻沸散的作用下,昏迷过去。
许大郎也被要求洗了澡,只穿一条亵裤。
这时代没后世那些杀菌设备,只能事事处处多注意。
顾玖扎着两只手,让陈鸣谦把许大郎身上的盖的被子揭开。
顾玖看着许大郎身上的亵裤,道:“亵裤也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