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郎说完就背着锄头走了。
老八在后面装模作样的又恳求两句。
谢大郎没理他,走到大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左右看看地里还有没有人,又等片刻,地里的人们陆续都回来了。
谢大郎看看路边,刚才那两人还在路边缩着不肯走,也不管他们,转身进去,把大门从里面插上。
谢大郎插好门,没有立刻回去,而是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看着那两个人往这边看了好几眼,然后顺着村前的道路走远了。
谢大郎才回去,进了院门,拿起铁杵,院墙边上挂的钟上连敲几下。
这是村里有事通知村人的信号,钟声敲响,就表明有事发生了。
都这会儿了,谢大郎突然召集村民,大家没敢怠慢,家里闲人多的都赶紧往谢家跑,没闲人的,派个代表前去,没一会儿人都到齐了。
各自找个小马扎、小凳子坐下,还有的随便往墙角一蹲。
“村长,都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啥事啊?”
村民们纷纷问道。
谢大郎道:“刚刚有两个流民到我们村乞讨……”
周虎立刻道:“城里不是有人施粥吗?”
“是呀,”谢大郎道:“那人说他们没挤到就没了。我看他生的人高马大,不像挤不上前去的。”
“村长怀疑他们有问题?”张大柱道。
“也说不上来哪不对,要是四郎在就好了,四郎肯定一眼就能看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