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帮了他家大忙,姚喜宝的病还在不间断治疗。

“没有,我在等我四哥呢,今日喜宝又该扎针了,我等会儿去你府上,让三娘嫂子提前准备点热水。”顾玖道。

姚大郎答应一声,告辞离去。

好一阵,谢湛才搀扶着孔老太傅从里面出来,冼砚白搀扶着孔老太傅另一边手臂,几个学生簇拥在周围。

谢湛和冼砚白一左一右,一个如阳春白雪,另一个如月下雪峰,忽略中间满脸老树皮似的孔老太傅,画面还挺好看的。

谢湛看到顾玖,脱开手迎上去,“你怎么在这里?刚放学?怎么没回去?”

“我放学早,顺便来接你呀!”顾玖笑道。

“来的正好,”孔老太傅笑道:“老夫感觉这两日的腿轻松多了,今日再给扎扎针。”

“好啊,您老不说,我也是要去找您的。”顾玖道。

“好,那就一起走吧。今日辙子那家伙怎么这会儿还没来?”孔老太傅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家车夫。

顾玖道:“来过了,我让孔叔先回去了,您老不能因为腿疼就懒得走路,再不多动动,您老的膝盖就生锈了。”

旁边的学生们见顾玖和孔老太傅很熟的样子,都好奇的打量着她。冼砚白笑着问谢湛,“清华兄,敢问这位小姑娘是……”

谢湛礼貌而客气的道:“这位是舍妹。”

冼砚白笑着恭维:“不愧是清华兄的妹妹,一样的钟灵毓秀。”

谢湛眼中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砚白兄过奖了。”

那边孔老太傅笑着和顾玖说话,“好好好,你是大夫你有理,老夫就听你的,今后都走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