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警告如雷轰顶,她的预料成为了真实,这一次,他是真的将她锁住。
可怖沉重的掠夺,他的吻像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破碎欲坠的眸光下,他的身体猛然沉下。
这一刻,他逼视她的眼睛,仿佛想让她就此记住。记得他是如何将她掠夺和占有,让她铭记她是属于谁。
仿若被劈开的疼痛,她的声音喑哑惊叫,忍不住挥手挠他骂他。
“席煜你混蛋”
泪珠顺着女人白皙妍丽的面容滚落,她紧咬唇瓣,又开始声声哭求。
“痛,好痛”
男人冷淡的眉间忽而一凝,下意识停住。
明明说好不顾她的任何意愿,就该让她尝尽疼痛。可他竟然,他竟然对她还是不舍,舍不得她如此痛苦。
爱,爱而不得,恨,恨而不舍。她是他无法越的魔障。
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滚落,他仿佛恩赐片刻的仁慈,在她逐渐适应之后,他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占有。
灯光在她眼中斑斓晃动,视线之上,是男人俊美若妖的冷淡面容,那双绝美的桃花眼里,是令人触目惊心的和掠夺,炙热暗烈的光在他眼里绵延起伏,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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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不见丝毫光线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亮起。纪悦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窝在男人怀里,而席煜正用一双毫无感qi ng的眸子打量她。
睡意朦胧之下,男人的面容俊美冷淡,眼里一派清冷寡淡,仿佛昨夜索求无度不知餍足的男人不是他。
纪悦悦:提了裤子不认账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