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上少女身姿曼妙,闭着眼安静躺在极尽奢靡的大床上,好似颓败的灰烬中开出冷艳脆弱的花。
姿势和姿态极尽妖娆,神情却如不谙世事的孩童般天真美好。不得不说,还真有艺术的感觉,令人丝毫无法与“情色”挂钩。
但是显然不包括季悦悦也这样觉得。
她看着画中自己那几乎透明的薄纱破烂衣裙,如果眼神有杀伤力,这画已经被她的目光捅出个窟窿了。
就这?就这?
“怎么,不满意?那我再画一张怎么样。”席煜声音清冽好听,唇角似笑非笑。
“满意满意!”
她眼疾手快接过了男人手中的画,羞耻再看第二眼就卷起来握在手心。
席煜看着她言不由衷的样子,倒也没生气,视线在她身上似乎扫视了一下,顿时令她不敢妄动。
季悦悦:狗男人在憋什么坏心思。
下一秒冷香袭来,她已然被席煜抱在怀里,画卷掉在床的一边上,却没人顾及。
没等她炸毛,他已经轻轻握住她的手,再反应过来,一枚微凉的触感从左手中指间传来。
讶然看去,正是那枚血钻戒指,在微光下散发着神秘尊贵的光辉。
这男人洁癖令人发指,这些天怕不是将戒指拿去消毒了。
“小心别再弄丢了。”席煜的声音温淡。
她乖巧点头,慢一拍发现自己还穿得极度羞耻地靠在男人怀里。
反应过来时,再抬眼,男人过分漂亮的桃花眼里清冷之中分明有暗沉的炙热闪烁,这目光似狼一般将她摄住,那是想要将她标记的目光。
她身体颤了颤,这狗男人别是要白日宣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