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至车内,吩咐司机开车后,他将她一直抱在怀里。她侧坐在他的腿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裹紧了他的外套埋在他怀里。
淡淡的松木气息令她害怕,却也令她拥有足够的安全感,像一处港湾足够为她遮风避雨。
可她怎么能忘了,他就是她的狂风暴雨。
一路沉默。
到达别墅后,他将她一路抱至浴室,调好温热的水温,拿过浴巾和沐浴露,就淡淡抬眸看了一眼局促站在一旁小心翼翼望着他的她。
席煜的眼睛淡得出奇,疏离淡漠的眼神似高不可攀的神祈,看她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手上一幅要给她洗澡的架势。
“自己脱。”
“”
那,那岂不是要被看光光
虽说大多数地方被男人标上了他的印记,但他们还从未完全坦诚相对过,强烈的羞耻心令她站在原地没动。
“要我帮你?”他的声音陡然沉郁。
“我,我可以自己来。”她嚅嗫唇,弱弱地说道。
男人神情没有分毫变化,冷淡平静地注视她,目光明明淡到极致,却令她骤然间毛骨悚然。
下一刻,就见男人的手已经猝不及防向她伸来,西装外套落地,裙子肩带猛然被扯下。一切动作几乎发生在瞬息,不等她的抗拒,她已经被剥得仅剩贴身衣物。
她瑟瑟发抖,忍不住想躲过背后搭扣处男人轻搭着的手。
“躲什么?”他冷淡的声音响起,却少了以往的清冽,多了几丝沉冷。
“”她抬眸对他摇摇头,目光尽是楚楚可怜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