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男人眼中,这是一种许可,一种脆弱的妥协。
然后在季悦悦的始料未及之下,一阵碾入骨髓的痛自颈侧传来,她不由得惊叫一声,惊慌推开男人,侧眸就想看那块灼烧般疼痛的地方。
这次男人倒轻易被她推开了,他轻舐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那笑意竟如孩童般纯粹,眼里是雪般清澈。
她皱着眉,心里疯狂大骂p。看不见自己的伤口,但她也能想象得到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这个疯子!
她眼里是瑰丽的怒火,狠狠瞪了面具男人一眼。用手拼命想擦拭那块地方,却一触就痛。
她轻“嘶”一声,愤怒和恐惧双重漫上她的脑海,一面想将变态面具男人千刀万剐,一面想迅速逃离他的侵略视线。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这是一个祈使句,而不是一个疑问句。季悦悦眉深折,却未和男人对视。
她怕他,就算她装得镇定,但她自己心里知道她有多怕他。
面具男人未语。他看着少女颈侧殷红还漫着血丝的烙印,轻轻勾唇。视线转瞬凝视少女止不住颤抖的指尖和苍白的脸色,却蓦然眯了眯眸。
呵,也好。
“自然可以。”面具男人轻笑了一声,语气轻缓悠悠道。“希望下一次,你会想留的更久一些。”
季悦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