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日,终于参透其中奥秘。
如果是她想的那样,一切不合理之处就有了解释。
她要赌一把,用她的命赌一个机会。
赌秦溯寒一直以来喜欢的是她。
翌日清晨。
宋亭晚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眼皮还是睁不开,拉高被子蒙住脑袋,依然听得见那烦人的声音,烦躁地一踢,脚上有了实感。
困意顿时一扫而空,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看清了躺在外面的人。
男子手枕在脑袋下面,墨发披散,脸上带着熟睡的潮红,俊美的脸庞比平时多了几分孩子气。
宋亭晚推攘一下:“东西拿来了?”
“晚晚,让我再睡会。”温含玉睫毛轻颤,睁眼一瞬又重新闭上,将枕头拉到颈下,“为了找你要的东西我可是一夜未睡。”
身上又被踢了一下,才懒洋洋地坐起身,和她面对面着。
从怀里摸出一黑一白两个瓷瓶,叮嘱道:“黑色这瓶是毒药,白色是解药,可莫要记错。”
宋亭晚一一接过,刚被人从怀里拿出,瓶身还带着温热。将白瓶藏在被子下,晃了晃黑瓶,有轻微的振荡感,装的是液体。
默默坐近几分,取下瓶塞,猝不及防扳起对面人的下巴,粗暴地往他嘴里倒进下一半,几滴黑色液体漏出,在暖黄的被子上绽放开。